罗桑确吉坚赞
罗桑确吉坚赞《藏传佛教高僧传略》编辑本段
——十世班禅额尔德尼
十世班禅罗桑确吉坚赞,意为“法幢”,于藏历第十六绕迥之土虎年正月初三(1938年2月19日)诞生在青海省循化县温都乡一家贫苦农民的家里,乳名贡布才旦。父古公才旦,母索南卓玛,胞弟温都·公布甲。
九世班禅圆寂后,按照惯例,噶厦政府、斑禅堪布会议厅、札什伦布寺等,均积极进行寻找转世灵童工作。最后于1949午6月3日,在广州的国民政府颁布命令:“青海灵童官保慈丹(即贡布才旦),慧性澄圆,灵异夙著,查系第九世班禅额尔德尼转世,应即免于掣签,特准继任为第十世班禅额尔德尼”。同年8月1O日,在国民党政府专使关吉玉(蒙藏委员会委员长)和青海省政府主席马步芳主持下,在塔尔寺举行了坐床大典。班禅堪布会议厅邀请拉卜楞寺著名喇嘛拉科仓·晋美赤烈嘉措为贡布才旦剪发,取法名为罗桑赤烈伦珠确吉坚赞,简称确吉坚赞,并受了沙弥戒。
十世班禅诞生和成长的年代,正是中国人民抗击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和抗战胜利后中国面临两种命运决战的历史时期。新中国成立后,班禅和堪布会议厅由香日德返回塔尔寺。此后,班禅主要在塔尔寺学习藏文和经典。曾任九世班禅经师年高望重的拉科活佛继任十世班禅的经师,后又由嘉雅活佛任经师。每天上下午和晚上,按照规定的课程,学习藏文《三十颁》,练习书法、读书念经、背诵经文。
1951年春,十四世达赖亲政,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力政府(噶厦)商定在北京举行和平解放西藏的谈判。中央特邀十世班禅进京,共商国事。十世班禅和堪厅的主要成员,于1951年12月离开西宁,经过4个多月的艰苦跋涉,于1952年4月28日安抵拉萨,受到拉萨各族各界僧俗群众和驻藏人民解放军官兵的热烈欢迎。当日下午,班禅在布达拉宫日光殿拜会达赖,进行了长时间的亲切交谈。达赖和班禅具有历史意义的会见,标帜著两位宗教领袖之间长达29年之久的隔阂消除。随后班禅在拉萨住了一个多月,即于6月6日离开拉萨,23日回到了日喀则的札什伦布寺。
年仅14岁的十世班禅回到札什伦布寺后,在安定的环境下,主要是认真学习经典,嘉雅经师继续指导班禅学习。后嘉雅返回青海,由札什伦布寺很有声望的活佛洛桑曲培·桑达丹巴坚赞(又称恩久)继任经师。这一阶段班禅系统地研读了《常颂经典》、《仪轨大全》、《入行论》、《大威德金刚灌顶仪》、《时轮金刚大全》、《诸护法神供赞文》、《祈愿文》、《普提道次第广论》等。1956年以后,又学习了显宗五部大论、慈氏五论,继又学习了藏传佛教密宗的基本理论——“四续部”等。
1954年9月,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班禅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9月27日,班禅当选为全国人大常务委员。12月25日,班禅在全国政协二届一次会议上被选为全国政协副主席。
1955年3月9日,国务院第七次全体会议在周总理主持下通过了《国务院关于成立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的决定》,由达赖任主任委员,班禅任第一副主任委员。
1960至1961年,班禅作为副委员长,不但领导西藏工作,还到青、甘、川、滇等省的藏区视察。1960年9月,班禅到北京参加建国11周年庆祝活动,便向周总理和中央统战部李维汉部长汇报了自己的意见,引起了中央的重视。接著中央责成李维汉、陈叔通两位副委员长和汪锋陪同班禅去南方疗养、参观,以“神仙会”形式,认真深入地讨论西藏和其它藏区的工作。在两个月的“逍遥游”时间里,李维汉与班禅非常严肃认真地作了13次长谈,有时陈叔通也在座。他们交谈的内容,最后形成了一份名为“李维汉同志和班禅副委长谈话纪要”,上报了中央。1961年至1962年间,班禅继续在西藏和川、青、滇藏区视察,调查研究。1962年初,还到甘肃、新疆考察民族工作。
1962年的春天,4月21日至5月29日,中央又召开了全国民族工作会议。中央统战部认真对待这次会议,会议期间,班禅的精力主要放在了广泛地同全国民族界、宗教界的人士进行接触,了解各地的情况,起草“意见书”。
班禅大师意见书的题目为:《通过敬爱的周总理向中央汇报关于西藏和其它藏族地区群众的疾苦和对今后工作的建议》,这就是著名的“七万言书”(汉字7万)。1962年6月上旬,班禅把意见书送交了中央,同时进见了周总理、彭真、乌兰夫、李维汉、习仲勋等,面陈了意见。后来,毛主席为此还专门接见了班禅。
对班禅的意见书,中央责成李维汉、习仲勋召集有关方面负责人研究讨论,提出改进西藏工作的意见。此后不久,班禅受到批判。
1966年的夏天起,“文化大革命”的风暴席卷中国大地,在这场史无前列的浩劫中,班禅大师也遭到不公正的对待。1977年10月出狱后,班禅成了北京市的普通市民。1979年7月2日,在政协五届二次会议上,班禅被增选为全国政协副主席。1980年,被当选为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不久,他就去藏区视察。重新工作后的10年中,大师不辞劳苦,风尘仆仆七次去西藏,三次去青海,两次去四川藏区视察,万里高原到处留下了他的足迹。后来,班禅曾率代表团出访了澳大利亚、尼泊尔及南美数国,增进了各国人民、宗教界人士之间的友谊。
1988年5月,全国人大常委会决定,对班禅大师进行了平反。
班禅大师十分关心继承和发展具有悠久历史的藏族文化传统,非常重视发展教育事业,强调学习和使用藏语文的极端重要性和必要性。在大师的倡导和主持下,于北京创办—了中国“藏语系”高级佛学院,他亲自担任院长,培养政治上热爱祖国,宗教上有较高造诣的佛学知识分子。
1989年1月9日,班禅离京去日喀则,参加五世至九世班禅合葬灵塔、东陵札什南捷的落成开光典礼。1月10日,班禅到大昭寺朝拜释迦牟尼佛像,诵经祈祷。1月11日上午,中共中央委员、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热地,把60年代从班禅家没收的档案材料,包括“七万言书”手稿和照片、梦兆录、卦辞等退还给班禅本人。大师面对“七万言书”手稿感慨万千,向在座的人说:“你们看,这意见书,全是我亲手书写,亲自修改的。为了它,我花了不少心血。批判时,说是这个人写的,那个人写的,冤枉了不少人。”1月13日,抵达札什伦布寺。1月22日,举行合葬灵塔的开光典礼,班禅发麦了激动人心的长篇讲话。1月23日,班禅邀请参加开光典礼的地专级以上干部举行座谈会,征求他们对藏区工作的意见。24日,召集宗教界人士座谈会,听取他们的意见。25日与有关同志商讨工作。26日给信教群众摩顶祝福。27日听取灵塔建设办公室同志汇报工作,研究表彰奖励建塔有功人员,晚上宴请日喀则地区县以上干部,直至28日凌晨1时多才上床休息,躺在床上,还看了半个多小时的报纸。1月28日4时许,班禅大师感到身体不适,胸部疼痛,医务人员给服了药,躺下小睡了一会儿,8时半醒来,大师说“好多了”,神志清醒,医务人员给做心电图;8时35分,大师“噢”地大叫一声,随即昏了过去。后经中央立即派来的医疗专家小组和地方医务人员多方抢救,均无效,一颗伟大的心脏终于停止了跳动,终年51岁。(依据降边嘉措著《班禅大师》摘编)
(根据网上资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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