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桂传尊
天桂传尊(1647~1689年,日本)编辑本段
传尊和尚,和歌山大原氏。八岁出家。游方,参于龙蟠、祖海、五峰等,嗣五峰法。十八岁参于祖海,为他提倡《碧岩录》,三日讲完百则。上京听戒光讲《法华经》,忽起疑团,不能解决,以为义学无益。二十三岁离开教律讲席,参于五峰而开悟,五峰印可云:‘真是洞上种草,吾宗依你兴盛,善护念之。’
室町时代(一三三七~一五七三年)经过战国时代(一四六七~一六〇三年),禅风不振,永平的真风将堕地。幸有万安高竖法幢,又有月舟、铁心、卍山、德翁等相继而起。
宗风再而复兴。更由天桂高唱新丰曲,与临济的白隐并立,成为大宗师。
铁心云:‘老僧待你良久,你来何迟?’天桂:‘相反的,和尚见我何迟?’铁心:‘长老(天桂)太饶舌。’天桂:‘只为和尚不遮掩。’天桂住静居寺,与妙心寺盘圭有交。盘圭曾来访问,因而巡视诸堂,独语云:‘这里还是野狐窟。’寺僧问:‘是什么意思?’盘圭:‘眼被佛瞒。’该僧报告天桂,天桂微笑的说:‘我早勘破他的用处,而且他是宗门的老古锥。’而叹称了。后日,天桂到江户访盘圭,商量“眼被佛瞒”的事。盘圭云:‘抓了老僧痒处,虽然,更须具看人眼。’天桂云:‘和尚,看某甲的眼如何?’盘圭:‘不恁么,不恁么(不是不是)。’天桂:‘个野狐精!’盘圭缄口,问答完了。
天桂三十岁为永平下第十九世,专使前来请住大云,当面拒绝的说:‘宗内弊风久矣,寺内今日有何佛法?失了家法,空壳的道场,当住持有何用?出世是什么?回去吧!’专使僧:‘不是,不是,决不强求和尚出世。只因大云一众诚心愿望大法,有何不对?’迫得天桂答应了,住一年谢退偈云:‘去时还好兮来也好,萍水浮云一个僧;岂为别人穿鼻孔,随缘今日又腾腾。’幽居大阪,又成道场。请住丈六时偈云:‘山僧今日事如何?不为法而反为人;只得麟山风水好,随缘委委任天真。’不久又辞退,闲居大阪退藏峰。道俗前来,溢于室外。
某日侍者抛热汤于地上,加责云:‘看看地上,蚂蚁很多,不要杀生。’侍者又抗云:‘和尚!乌鸦每在屋顶叫,要我赶走,怎么爱惜蚂蚁如此这般?’答:‘老僧只憎乌而爱蚁。’侍者茫然,不测其意。
某日垂示,草木成佛之义,夜间一僧问:‘草木成佛,何时劫?’答:‘甲猫岁,乙鸢日。’言下有省。碧岩会,洞济学人百余名,济家僧问:‘和尚讲碧岩,昔时有人哀悼,今日又悼时,以什么只对?’天桂打一哈息云:‘会么?’僧:‘不会。’师云:‘碧岩已死多时。’问:‘忽活时如何?’答:‘能活,就会老僧哈息。’该僧茫然。
门人作天桂像,求其赞,即赞:‘不修戒定,业识茫茫。眼目棱角,破口烂肠。拨无佛法,吐潟诸方。咦!此是何人?鬼州生下天桂子,断见外道撞眠坊。’
临终时示众云:‘如来入灭,四众涕泣而闷绝。如来说:你等了达四圣谛义,有何涕泣。今你等啼哭,只因未除法爱,老僧并不叱责。何故?老僧一生,负荷宗乘,专为人,而人情矜高,教化又怯弱,信者甚少。老僧灭后,他日将无举扬正法底人师,不觉落泪。善听,诸法因缘生,毕竟性空。只此一段,易说难明。恐你诸人错会。若能明此义,即是如来遗法弟子,能报彿谊深恩。你等向来,只可荷担此义,展转而为众人。如有不在此席者,后日如有仰慕老僧,必须告知老僧临末泣而言此事,呵!太疲劳了,不要说了。’又遗范数条,安祥而逝。世寿八十八岁。
(曾普信 著)(根据网上资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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