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喀巴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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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西藏与藏传佛教,就不可能不提及宗喀巴大师。大师是在西藏重兴佛法的一代宗师,被称为“至尊”、“第二佛”、“遍智法王”等尊号,足见其在藏人心目中的地位。
宗喀巴生于公元十四世纪现今青海省西宁市附近地区,其生地名为“宗喀”,即后世弟子为纪念大师而建成现今塔尔寺之地方。
大师在三岁之幼龄便随师学习佛法,天资聪敏。在他十六岁时,便辞别故乡而云游学法,先后依随多位当时最有修行及学问的大学者、大成就者修学佛法,同时亦通达了医学等其他学科。
大师在学习时即显出他的慧力。其中一次,大师仅用十八天便把《现观庄严论》之正文及印、藏历代祖师之注疏学得通达,并能背诵,令同学俱惊叹不已。当时的仁达瓦大师在教授宗喀巴时,宗喀巴对每部教法略听便能领悟,还能即时针对教法中的最细微的难点发问,令仁达瓦亦叹言:“教授你必须很留神呀!”,慨叹只要略为不留神,便会反被作为徒弟身份的宗喀巴以惊人的智慧问倒。
大师的记忆力也十分厉害,曾与当时以记忆力著名的岭聪麦巴比试,结果大师在太阳升起至阳光照射到寺院金顶之间的短时间内背熟了四页经文,其他以记忆力著称的人顶多只背诵得两页半。
宗喀巴的苦行及戒行亦是无人能比的。他在受过比丘戒后便改佩黄帽,表示决心振兴戒风。由于大师妥善地重振了戒风,自己亦连最细微之戒条亦丝毫从不犯失,令当时佛教界起了一场至今尚兴的革命。在大师三十八岁时,曾在西藏澳卡地区闭关,礼佛三百五十万次,连石地也被大师的身体磨出了手脚及头额的凹痕,至今仍可在西藏澳卡见到。明代的汉地永乐帝曾命人礼请大师赴京登国师之位,但大师却专注于修持,对世俗名位完全不感兴趣,也不畏惧皇帝的权势,只派了一位弟子赴京作为对皇帝的交代,这位弟子便是后来被册封为“大慈法王”的高僧。
大师一生中写成了十多卷的著作,其内容涵盖戒律、中观、般若、密续、因明学乃至医学、历法及造像量度等,无不为该项范筹内的权威著作,其《菩提道次第广论》影响尤大,至今已被译为多国文字,世界上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在研究这本包含一切三藏佛法在内的巨著。在当时,有一位译师本来对宗喀巴多番批评,但在看过宗喀巴的著作后,便被折服得不但忏罪后悔,更造偈礼赞宗喀巴的功德才干。在说法方面,宗喀巴的善巧亦是堪称不可思议的。在大师三十三岁时,曾在三个月内,每天分十五座讲法,十五座所说内容不同,却从不混淆。在每一座中,大师分别以一部大论为主,辅以多种疏钞补充,再把诸家观点一一比较取舍,令听者无不目定口呆、深心折服。这样地,大师在三个月内共讲示十七部大论。另两次开示中,大师曾同期讲演二十一部及二十九部大论。有一位被尊称为“十难论师”的智者,对宗喀巴的名声不以为然,便想找大师辩论高下。在见到大师时,大师正在说法,智者便傲慢地仅自坐上了大师的法座,准备在大师的开示中找个破绽来破斥。智者在仔细挑剔的心态下听法良久,却发现不到丝毫能让他刁难的破绽,反而发现大师的开示精辟无瑕,而其智慧及学识比自己高得多。他便慌忙地脱下帽子,下座向大师顶礼,再在听法的人群中坐下了。这位智者不但放弃了与大师辩论的妄想,反而成为了在此后十多年中侍随的弟子,他便是著名的贾曹杰祖师——在宗喀巴大师圆寂后继承大师法座的第二代祖师。在大师的其他弟子中,也包括了其他很多当年已名震一方的大学者,例如被明成祖册封为“灌顶国师”的札巴坚参等人。在佛法以外的学科,大师一样通达了悟。当时很多负盛名的医师也向他学习,甚至在后期大师病时,会诊的十多位名医都自愧不如,反倒向作为病者的大师请示意见。
宗喀巴大师当年发起的修学风气,今天仍在不断弘扬。现今在欧美、澳洲、东南亚、中国大陆乃至俄罗斯及非洲国家都有格律派的寺院及僧众。除藏、汉出家众外,派中现今还有白人及黑人比丘行者无数。大师及其弟子所创立的三大佛教学府——甘丹寺、色拉寺及哲蚌寺(十五世纪在西藏建成,后来在印度亦成立了境外寺院),学僧数目共达二万,历代以来培养出无数高僧。依循大师教法的弟子,被称为“甘丹派”或“格鲁派”。
(编自《与西藏有缘》)(根据网上资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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