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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宗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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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宗纯(1394~1481年,日本)编辑本段



  宗纯和尚,京都人,号狂云子,母藤原氏,后小松帝后宫。六岁为侍童,十二岁学习教乘,又学诗法。参于华叟,一夕闻鸦鸣而开悟,呈见于师。华叟云:‘此是阿罗汉境界,不是作家分上。’一休:‘某甲只喜此境界,不喜作家分上。’华叟诺而授记,又以印书付之,一休掷地而出。以后,放旷漫游,无有定处。帝让位后,召一休于宫中,咨问心要,受其宠遇。又受称光、花园二帝崇信,敕住大德寺。十一月二十一日作遗偈云:‘须弥南畔,谁会我禅;虚堂来也,不值半钱。’投笔瞑目而逝,世寿八十八岁。
  一休愤慨当时,以为僧家众不解祖意,贪住大寺。他巡游各地,提木钗、咏歌赋诗,吹尺八(竹笛),而行业,恰如风狂子。
  一休是日本佛教史上最有名的禅僧,而且最受世间误解的一人,因为他做了容易受人误解的事实,极其相似中国唐代的普化和尚,或者梁代的志公。一休是风狂的禅人,佛教史上少见的禅僧。他的狂歌云:‘门松(元旦家家门前插松示庆)是抵达冥府的开始,无马、无草衣、亦无宿舍。’少年时大家都喜欢新年。等待新年的来临,但到了二、三十岁时,要出去贺年,五、六十岁时,反而讨厌新年的来临,感觉自己正在跑向冥府的路上。他的一首歌云:‘生来死去,释迦达摩,狗猫虫蚊。’
  一休生于京都的民家,传为皇胤,六岁为京都安国寺弟子。十三岁从慕哲攀学作诗,赋诗的修业,学于反幕的绝海中津的建仁寺,他的诗作可能受到五山文学的影响。十二岁从清叟学习佛法,十七岁从谦翁学禅。二十岁谦翁寂,因慕师曾在石山观音打坐一周。二十二岁相见华叟,华叟是滋贺祥瑞寺开山,不贪名利,不住大德寺,这些性格影响于一休。一休与养叟不睦,是因养叟有名利心。华叟的禅风严格,华叟病,一休为其切药草,伤指而出血,华叟骂:‘你是年青壮坚,但你指何其弱。’华叟病笃,大小便流出,弟子们使用道其而清理,只有一休不用道具,而使用手指。我们可能想起临济修行时的‘行业纯一’。华叟注释临济录,并无说禅的倾向,使用“夺”的机用,表示其禅经验的深奥。
  二十七岁,因听乌鸦声而开悟。三十五岁时,华叟寂,世寿七十七岁。以后一休巡游各地,一所不住,乃至八十八岁。三十九岁以后四年间在京都泉州(土 界)方面,手提木剑,徘徊街市,表示‘今时假知识(当时的禅僧)与此木剑不别,在屋内如真剑,拔出来就不是了,不能杀,又不能活。’四十四岁把师传的印证破却,表示其宗教体验的深奥。他的成就,从禅入而从禅脱出,而超越了宗派性,而进入纯粹禅,正觉的境界。烧却印证以后的一休,入于自由行动。六十二岁编《自戒集》,六十六岁主持德祥寺,七十五岁设彻翁百年忌,八十岁复建大德寺为四十八世,八十八岁寂于酬恩庵。
  注:
  1·一休的年表-一三九四年一月一日生于京都,名千菊丸。五岁入京都禅宗安国寺为像外铿的弟子,名周健。十一岁极其聪明,安国寺的修行以为不足,从学于壬生寺清叟仁和尚,十二岁从建仁寺慕哲攀学诗。十五岁以后为僧,想协助贫人,以及无学问的人。十六岁从随西金寺谦翁和尚,命名宗纯。二十岁时谦翁寂,出寺。二十一岁入滋贺县琵琶湖附近的坚田,为华叟的弟子。二十四岁从华叟得一休之名,二十六岁五月二十日夜间在琵琶湖船中开悟。以后游方,三十四年探知华叟示疾,回寺看病,华叟寂,再而游方。三十八岁行脚到奈良大阪等地。七十三岁在京都市附近,发生应仁之乱,遁避于曾住的薪村酬恩庵。七十五岁七月反乱扩至薪村,遁避于大阪南方。八十岁返回薪村,敕住大德寺,敕赐紫衣。但不想住大寺,紫衣又反于自意而苦恼,所以很少住大德寺,毕生不著紫衣。八十一岁在薪村仰慕一休的四众道俗建塔祝贺。八十三岁九月薪村又将成战场,村民轿送一休到大阪南方的小

岛。该年乱平,返回薪村。八十七岁十一月二十一日,示寂于薪村酬恩庵,葬于岗山塔下。
  2·日本有许多名僧善知识,法然、亲鸾、道元等各宗之祖,其他如良宽、一休等多得很。他们一面精进于佛学与修行,一面从事于民众的救济,但为救济,必须彻底的修行,超越一切物欲爱欲,空无自己,从此境地进入爱的世界。良宽与民众的温暖的交情,一休的轻妙洒脱的态度,表现的色彩虽然不同。但可以说同是忍苦的修行。一休是距今五百六十年前的人,当时的佛教界极其兴盛,一面极其堕落,许多僧侣忘记其正的修行而结交权门,追求名利。一休最讨厌这些行动,于其青年期,自己选定严格而从学,鸡行能行而精进于禅行。于其开悟以后的后半生,加上圆熟的理性,以民众为友,避开权门与荣誉,专为一个爱、洒脱、理智的名僧,受到万民的仰慕。现在为“顿智的一休”盛传于儿童之间。可是那并不是单为顿智而成,即是因其彻底的修行而过著高荣的生活,是为他人格所发出的魅力而造成的。
  3·平常极其急性而短气,喜欢打架的青年僧,前来大德寺访问一休和尚云:‘和尚先生!我从此以后,决定不再打架口论了,虽受人吐唾喷涎,只可拂拭而默然忍耐。’一休:‘嗳!那是不够理想的呀!不要拂拭唾涎,任其自然而干净吧!’僧:‘开玩笑!那,谁能耐?’一休:‘不,此方并没有做了什么事,而吐喷唾涎而来的,好像是蚊虫之类。他们会停在粪土之上,或者贵人美人面上,不值得与他打架或者骂他,虽受吐唾,并没有受辱,忍下去,笑而罢了!’僧:‘可是,如果他终于举起拳头打来时,怎么办?’一休:‘还是一样的,不要理他。’青年僧听了不高兴,忽然举起拳头,向和尚头上打下去。僧:‘和尚!怎么样?’一休:‘这个么?老僧头硬如石,你的手,可能受伤了。’青年僧哑然无话可说。
  4·经常出入大德寺的扇屋老夫妇,前来向一休告别,流泪云:‘要回故乡去。’一休:‘你们赞歧人,住京都好久了,不容易返回故乡呀!’扇屋:‘因为金钱。’一休:‘有了借债么?’扇屋:‘是的。’一休:‘多少?’扇:‘百两就够了。’一休:‘是么?只因百两,就要关门,很可惜。呀!我有办法,我来做扇屋的养子吧!’扇:‘不敢当!’一休:‘不要挂心,万事在我心里。我明天早上就到你店,要准备毛毡笔砚等,给你无须返故乡。’第二天,扇屋前来了许多人,因为昨天晚上一休出了告示云:‘大德寺一休做了扇屋的养子,为披露起见,限于买扇子的人,明天一日,免费挥毫。’到了傍晚,一休问:‘爸爸!进了多少?’扇:‘师父呀!二百八十二两。’一休:‘那,可以还债了。’扇:‘还可以剩下许多钱,都是师父的协助。’一休:‘那今天要离缘了,是,再见。’扇屋夫妇继续在大德寺门前做生意。
  5·京都有名的乱暴者早川:‘禅师在么?我是早川。’一休:‘好极了,你来了。’早川:‘有事问和尚,杀人是好事,或者坏事?’一休:‘当然是坏事呀!’早川:‘坏事?杀了坏人,还是坏事么?’一休:‘佛在五戒中戒了杀生,不问善恶,杀人是坏事。’早川:‘说的怪话,罪人都不杀,天下的规矩,怎么?而且斩罪人,是上司的命令,我们不过是受命而斩,如果是坏事,那罪要上司担当。’一休:‘早川氏!拜托把竹上的雪打下来好么?’早川:‘很容易的事!’早川下院子去,把竹枝摇了,雪就落在早川身上。一休:‘哈哈哈!早川氏!不落在拜托的我们,雪反落在受托人的身上。’早川:‘呀!知道了!’以后,早川就变为温良的人了。
  6·某时京都的富豪高井派使来向一休云:‘明日亡父一周忌,恭请和尚光临。’经常一休对高井高慢的态度不愉快,但这次答应了。即时假装乞食和尚出现于高井门前云:‘敬请施主布施……。’家人:‘不要站著,本家不行……。’一休:‘悉……喜舍吧

!’家人:‘唉!讨厌!走吧!要打!’一休:‘请吧!檀邦!’家人:‘硬骨乞食!不走!打你出去!’主人一言之下,仆人五、六个,把一休打出去,云:‘昨天来!’第二天,一休带二、三人侍者,威风凛凛紫衣金襕而到高井家,门前与昨天的乞食不同了。‘这是大禅师,欢迎大驾,喳!请进!’主人出来,迎接一休。许多人来看一休,一休:‘主人,我到这里就够了。’‘不,大禅师,在这里,大失礼,请到佛厅去!’一休:‘大主人,昨天受了很痛苦的待遇,感激了。’主人以为奇怪,即问:‘痛苦的待遇,怎么说?大禅师,那是什么意思?’一休:‘说实话,昨天的乞食和尚,就是这个一休呀!’主人:‘越!什!说什么?…………’一休:‘穿席来,受仆人打;金襕袈裟来,就这样的待遇,如果是注重光亮的袈裟法衣,可向法衣布施吧!’一休脱下法衣,跑走了。
  7·山城一带非常凶作,将发生争乱。某日一休受将军义持的茶筵,义持把自夸而珍重的古董茶器给一休看,千年的茶碗,万年的茶壶……。一休:‘呀!拜见了宝贵的东西,谢谢!老僧也有多少古董,如有机会,想供将军御览!’义持:‘好!一定要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一休:‘是的,第一天智帝的观月筵,老子之杖,周光坊的茶碗,如果中意,这三品可以奉献。’义持:‘怎么?这样的珍品,要给我么?……’一休:‘但,要条件,请买去。’义持:‘要多少?’一休:‘一品银一千,三千贯就可以呀!’义持:‘一品一千,不是高价么?……可以,给你买了。’一休:‘派使来,即交货,限现金。’一休拿了三千两,与武士数人还回大德寺,吩咐弟子哲梅:‘前日乞食放在后院的草席拿来,还有篱芭的古竹拔一枝来,饲猫的缺茶碗顺带拿来。’哲梅莫名其妙,只可照事做事,把三品,交与武士们,惊倒他们,就问:‘那,这是奉献将军的珍品么?’一休:‘是的,要小心带回去。’
  义持怒发如烈火:‘卖僧奴!骗了我,即刻叫一休来!’一休反而警告义持云:‘今也山城一带,饿殍遍野,将反乱,还有心热于茶道的闲事,不惜万金,投于古董,是什么事?一休何须大金,三千贯想救山城百姓,现在还你,请作救济之资!’以后义持也改了前非。
  禅僧之中,一休最受人家亲爱,乃至小孩都知道他的名,同时他最受人家误解。他是很奇怪的人,人家不容易理解他,可能是从他的故事“顿智谭”中发生误解出来。关于他的故事,都不是他修行体验的根本,却是枝叶。他的禅是纯粹的本质的,与现代流行的不同,不是传统的、宗派的,因为传通禅、宗派禅与祖师禅根本是不同的。即如六祖禅乃至南岳、青原、马祖、黄檗、临济等的禅,放下经典,打破理论,完全根据最高人性的立场,尚不是后代的集团,多是寄居他宗,或住小庵。宗旨、指导,未形式化、宗团化,却是自由,是纯粹禅。乃至唐末宋代而宗派化了,内外完备而形式化了,成为传统的保守的,以后演变为纯粹与形式两个倾向。古语云:‘道可道,非常道。’口头禅与本质禅不同,可是人有口头化的毛病,不容易脱离,如其形式化的公案禅是其一个例子,后来酿成教禅一致,再进为禅净一致了。
  纯粹禅又名祖师禅,杨岐、法演、松源等极力努力于这方面。一休仰慕松源之孙虚堂智愚,南浦传虚堂禅回国时,是宗派禅最盛期。教禅一致的二十四派,造成五山文学,继续到一休时乃至后代。南浦传到宗峰,为虚堂的复古。宗峰传到彻翁、言外、华叟。一休最为复古而活动了,难免受到一般的误解。其实一休禅最接近唐代的本质禅。
  一休的言行,相似普化,润达自在,狂人不自称狂。但一休号狂云子,普化号佯狂,普化之师骂他佯狂,一休之师华叟骂他风狂,相似黄檗骂开悟的临济风颠汉,但他们并不是狂人。
  一休的言说相似临济,可见他最崇拜临济。一休曾说:‘大凡参禅学道,必须

杜绝恶知觉,而致正知正觉。恶知恶觉者,古则话头,经论要文,学得参得,劳而无功。’就是说知觉不正,一切劳而无功。
  禅的本质在夺却一切。但后来的师家,以为仅以‘夺’的态度,不容易传禅,因而出现了禅教一致,念佛禅、公案禅等的方便,传授法嗣。但一休以为传法嗣是我执迷妄,他不收徒子,又把师的印可证明烧却了,这些都是本质禅的证据,是夺的作风。临济录云:‘持戒持斋,捧油不漏;道眼不明,尽须抵债。’又云:‘孤峰独宿,一食卯斋,长坐不卧,六时行道,皆是造业底人。’就是说知觉不正,持戒亦无效。必要的是觉,不是戒,一休是照样做了的人。
  8·一休顿智禅-(一)麦芽糖:京都的安国寺,在山下的寂静处,一休是这个安国寺的小和尚,他很聪明,有顿智。和尚已经老了,唯一的快乐,就是小僧们睡觉了以后,自己一个人暗暗地吃小麦糖。可是某夜小和尚们:‘噢!很好吃的样子!’小和尚看见了和尚正在吃麦糖:‘想吃呀!’扰骚地进入房间问:‘和尚!究竟那是什么?好像好吃的东西!’和尚困扰了,即说:‘这是老人吃的药,小孩的毒品,喳!睡觉了,睡觉去!’第二天,和尚要到街上去念经‘好么?大家要好好的看家呀!’老和尚出去了。‘说是毒药,真的么?’一休:‘噢!大家来吃麦糖吧!’‘要受和尚挨骂。’‘不要紧,我有办法!’大家围著麦糖壶子,开始吃麦糖,真的好吃,大家把麦糖吃完了,糖壶空空而也。小僧们挂心起来,可是一休很安静并没有怕,而且把师父宝贵的砚拿出来,故意打坏了。不久,老和尚回来了,一休大声假哭出来,‘怎么了?一休!哭什么?’‘是,在院子洗师父的砚时,不小心打坏了,为了谢罪,想死去,大家把麦芽吃掉了,可是还没有死。’师:‘不要哭,壶里东西是麦芽糖不是毒品,吃了也不会死,说了谎的我,不对了。得罪,谢罪。’和尚搔了头,说了实话。
  (二)兽皮的大鼓:豆油店的多平先生,爱好围棋,老和尚也特别欢万围棋,每天到了晚 间,多平就来访问老和尚,两个围棋到三更半夜,因是小僧们想睡也不能睡觉。谢客的方法,可以把扫帚倒立的符咒赶他走,可是多平先生并不回去。小僧们太伤脑根而迷惑了。‘有没有好的办法么?’‘一休小弟!这样的,每天晚上,不得了呀!有什么好的智慧么?’‘吩……’一休想了什么似的,‘好的,从明天起,不要给多平先生来了!’可能有了很好的办法,到了第二天的傍晚,展开一大张纸,开始写字‘穿的兽皮的人,不得进来!’一休把字纸贴在小门柱上,到了晚上,多平先生照常穿著兽皮的背心而来,因为他怕寒,来到山内,看到贴纸,可是他依然进来了?‘哦唉!多平先生,有没有看见了柱上的贴纸?’‘啊!看见了呀!’‘穿上兽皮的人不能进来,怎么进来了?’‘那么,本堂的大鼓,就可以么?是不是大鼓有兽皮?怎么样?小僧们,输了么?’威风凛凛而进来了,一休等待著,‘等著!多平先生!不错,大鼓是兽皮做的,所以朝晚受到挨打。多平先生还是一样,要受挨打了。’一休的命令一下。小僧们,就提起柴枝棒子,向多平先生袭击而来。‘救命呀!’多平先生抱头而走。‘不得了,输去了。’以后多平先生就不敢停留多时间了。
  (三)不向桥边过:征伏了多平先生以后,不久,某日,一休打扫庭前时,老和尚叫声:‘唉!一休!’‘是,是,什么事呀!’‘刚才多平先生的使者,送来一封信-设宴招待,请带一休来-快准备吧!’一休抱头想著「奇怪了,小和尚的我,也要招待,啊!可能是想要报复前天的打击。”一休做了老和尚之伴,而出发去了。多平家的前面是小溪,有桥,嗳呀!桥头揭有挂牌,以前是没有的,接近桥边去看时,揭有新的招牌“请不要从桥边过来-多平。”。“哈哈!正如所想,多平先生想要打倒我,可是没有关系,可以过的。”一休笑了

出来。可是老和尚困扰著倾了头‘一休!我们受了招待,又不能过桥,怎么办啊!’‘师父!不管招牌,过去吧!喳!跟我来吧!’一休不客气的从桥的中心过去了。多平看了,就大声叫:‘一休先生,是不是看不清楚招牌的字么?’‘是,看过了,因为看过了,不要从桥边过,即从桥中心过来了。’一休微笑著回答了。‘有道理,这又是我输了。’多平先生很感激的引导他们到客厅去了。多平先生搬出菜饭,就向一休说:‘菜汤不要打开碗盖而用之。’‘是,照样做下去!’多平先生以为这次就好看了,就问:‘有人说星是金,可是能够取得么?’一休:‘没有问题,我来取。’一休拿起扫帚,到屋顶上去,振东振西,此间一颗星流下来,是流星,‘唉!多平先生,打下星了,赶快拾起来!’一休泰然的说了。回到宴席,就提捧起菜汤的碗,‘汤冷了,对不起,不要打开碗盖,换来烧汤吧!’‘嘿!又输却了!’多平先生继续的输掉了。
  (四)捉虎:一休的顿智谭,义满将军也听到了,就想与安国寺的小和尚相见,就叫一休来到庄严的金阁寺,义满就指著屏风说。‘一休!写画在这个屏风上的虎,每天晚上扰骚的跑出来,希望你把他捆起来吧!’微笑的说了。‘可以,请借强力的索子,及头带。’一休并不恐惶,促起衫袖,带上头布带,拿著索子,跳下庭中,即说:‘可以缚住老虎,喳!无论是谁,从屏风上,赶出老虎来!’‘怎,怎么了?’很得意的将军也恐惶起来,‘请!快把老虎赶出来!’‘是,请把老虎赶出来,可能是看了我而恐怖了,而不敢出来,帮忙吧!’毕竟没有人能把屏风的老虎赶出来,将军其他部下都感激了,就把很好吃的菜饭排在一休并老和尚面前供养了。老和尚剩下鱼肉,一休就把那些吞下去了。‘一休你是和尚,怎么把鱼肉吃掉了!’将军叱责的说。一休回答说:‘是,我的咽喉,好像大路,菜贩鱼担都通得过。’‘说了,那,剑通得过么?’将军拔出剑来,指向一休的咽喉去。一休并不怆惶,‘提剑过路,大家迷惑,这剑由我收起来,只请剑客通过去。’‘善哉!善哉!这剑赏赐你吧!’将军感激了。一休继续用功下去,后来成为伟大的和尚了。
  9·一休是室町时代(一三三七-一五七三)的禅僧。称为后小松帝之子,但不知其是否确实。六岁时住安国寺,一面修行,一面修习汉学诗学,从少已有奇特的才能。十六岁为西金寺谦翁的弟子,修禅及内外的经书。谦翁寂后,参于高僧华叟,授他一休之号,从此苦学苦行,二十六岁开悟了。当时的僧侣巴结于将军大名,而谋求荣达,遂而忘记了度众的使命,是僧界堕落的时代,一休很严格的批评了这些僧侣,而且巡游全国,为了庶民的幸福而贡献一身,八十岁敕住大德寺,没有穿过敕赐的紫衣,经常穿上坏衣,有时被错认为乞食。一休的顿智谭,成立在江户时代,多是中国的翻案,不是事实,但有益于儿童的教育。
  (曾普信 著)(根据网上资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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